柳青最后修正的《創業史》樣書–文史–找九宮格會議中國作家網

要害詞:《創業史》 柳青

柳青(1916—1978)是中國今世實際主義文學的杰出作家,著有長篇小說《種谷記》《銅墻鐵壁》《創業史》、中篇小說《狠透鐵》等。此中描述中國社會主義農業一起配合化活動的長篇小說《創業史》,是新中國“十七年文學”的扛鼎之作,也被譽為“經典性的史詩之作”,出書后風行全國,影響尤為深遠。

柳青用平生踐行著“深刻生涯,扎根國民”的實際主義創作方式,其創作立場極端嚴厲,他曾說過:“國民的作家……凡出手的文字要本著‘為社會擔任,為讀者著想’的主旨。”從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樣本中柳青所作的多處修正,我們能感知這位巨大的作家對文學的當真與忠誠,他在性命的最后階段,仍在孜孜尋求出神入化的藝術境界。

不測發明43年前柳青樣書

2020年頭春,我采訪柳青師長教師年夜女兒、《柳青傳》作者劉可風教員時,不測發明一冊1977年出書的《創業史》(第二部上卷)單行本不同凡響,遂討來研討。

這是一本小32開、薄薄的書,包著土灰色的書皮,此前夾在書柜一排塵封的舊書中,看不出有任何特殊之處。該書由中國青年出書社出書,版權頁標注: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”“1977年6月北京第1次印刷”,訂價0.38元。全書12萬字,小說註釋182頁,內頁天然泛黃,除兩頁破損有粘貼陳跡外,品相基礎無缺。取下書皮,《創業史》(第二部上卷)淡綠色封面呼之欲出,這是柳青親定的素雅裝幀。書中有多處鋼筆書寫陳跡,筆跡工整、清楚可辨。在扉頁印有書名、出書社信息之間的空缺處,工工整整寫著兩個蠶豆年夜的字——“樣本”,字上面還各劃了一個圓圈。扉頁左下角有一行豎寫小字——“一九七七年玄月廿九日到。”令人閱之怦然心動的是書中註釋有多處修正,雖說修改不年夜,但修正內在的事務非同平常。

鑒于本書靠得住的起源傳承和筆跡內在的事務的契合度,筆者又查證了相干材料,私密空間揣度樣書為柳青生前一切,筆跡亦親筆無疑。穩重起見,筆者攜樣書向劉可風教員當面就教。“這就是柳青的樣書”,劉可風當真翻閱全書一切手寫筆跡后,非常確定地說,“父親的筆跡我很是熟習,扉頁題寫和註釋修正內在的事務都是他的字!”劉可風還剝下書皮展平,書皮本來是一頁拆開的信封。信封正面的寄信人處印著兩行紅字,下面一行年夜字為“上海國民出書社”,上面一行小字為“紹興路5號 德律風:378250 電報掛號:2220”。昔時她見父親很愛護這本書,就用信封包了書皮。信封概況磨損嚴重,筆者檢查再三,在折痕處發明了筆跡漫漶難辨的收信人:“柳青 同道”。

聚會場地竟是誰把樣書捎給柳青

柳青為什么在樣書扉頁不題寫某年某月某日“購”,而要別別扭扭地寫某年某月某日“到”呢?

《創業史》義務編纂、中國青年出書社王維玲師長教師在專著《歲月傳真》(首都師范年夜學出書社2009年9月出書)中,給我們解開了這個疑問。王維玲在書中《柳青灑在〈創業史〉上的存亡情》一文中如許寫道:“《創業史》二部上卷出書了,我當即托人將樣書捎給他,為的是讓病中的柳青興奮興奮。”自1960年《創業史》第一部問世到1977年出書第二部上卷,一晃曩昔了十多個年齡。柳青曾慨嘆:“這上卷寫于一九六○——一九六二年,放了十五年,從頭拿起,一九七三年改了一次,一九七七年又改了一次,文學史上的小說,哪里有如許雕鏤的。”捧著從北京千里迢迢送來的樣書,撫摩著光亮的紙張,嗅著油墨的幽香,為了文學工作在“文革”中飽受肉體和精力熬煎的柳青此刻不知作何感觸。但可以確定的是,他慎重其事地在樣書扉頁簽下了這個今生值得留念的日子。由于樣書直接來自出書社,未在市場暢通,因此書上見不到加蓋的發賣印戳。

是誰給柳青捎來了樣書?王維玲書中沒有細說。2019年11月,與柳青師長教師亦師亦友的編纂王維玲跟隨師長教師駕鶴而往,同時也一并帶走了可以或許破解柳青研討諸多懸疑的密鑰。包書皮的上海信封值得玩味,它居然沒有收信人地址、郵戳和郵票(包含撕下郵票后的陳跡)。它有沒有能夠剛巧被王維玲或許捎書人裝過樣書?筆者對熟習柳青和王維玲兩人、那時往來北京和西安的相干職員停止摸排,同時合適以上多重前提的上海《收獲》雜志編纂郭卓進進了筆者的研討視野。她是1959年第6期《收獲》雜志全文刊發《創業史》第一部的組稿人,不單與柳青聯絡接觸慎密,並且與王維玲非常熟絡,更巧的是她1977年冬“從北京回滬,特意繞道西安往看柳青”(見漢語年夜辭書出書社1999年6月出書的《古代作家信信集珍》一書;書中郭卓將時光誤寫為柳青往世后的“1979年冬”,聯絡接觸文中說起的1976年破壞“四人幫”后、柳青住在第四軍醫年夜學從屬病院、修正《創業史》第二手下卷校樣等細節,揣度時光應為1977年冬)。假如就此判斷樣書必定是王維玲托郭卓捎來,來由似乎尚不完整充分:一是郭卓在文中沒有記“千里捎書”一事;二是《收獲》雜志社與上海國民出書社雖同在上海,倒是兩家沒有附屬關系的單元,地址也不在一處。因此,究竟是誰捎來的樣書還是未解之謎。

柳青

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是“獻禮書”

筆者以時光為經,將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的出書經過歷程作了扼要梳理:1976年10月,柳青說“原想今冬爭奪將二部上卷發到工場,此刻看來曾經有望了”;1976年11月,柳青決議先著手出書第二部上卷;1977年頭,柳青把第二部上卷前十二章寄給出書社,請求先發印刷廠排版,其余章節“爭奪蒲月前搞出來”;4月中旬,柳青把第十三章寄出,至此第二部上卷書稿所有的排印,王維玲回想“比預約下訂打算拖后了一個多月”,柳青也敦促出書社“看你們很快發工場,補排上往”“看當真抓緊”;5月,柳青到北京躲病(因哮喘迴避關中小麥揚花季候),他對前來探望他的作家閻綱說:“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行將出書”,“第二部上卷很薄,不到第二部的一半,只是一個心意!”(見三聯書店2012年6月出書的《文網·世情·人心——閻綱自述》);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出書后,王維玲“當即托人將樣書捎給他,為的是讓病中的柳青興奮興奮”;收到樣書的柳青“看了并不那么興奮,太薄弱了。當然,以質取勝,不比當今一冊厚書無愧”。

筆者發明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樣書的出書時光虛無縹緲,至多有三種分歧“表述”:一是樣書版權頁標注的時光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”“1977年6月北京第1次印刷”;二是柳青收到樣書之日(1977年9月29日)前不久;三是王維玲回想的1977年“十月《創業史》二部上卷出書”。哪種表述是絕對正確和真正的的出書時光呢?

起首,樣書“1977年6月”出書不成信。這時柳青正住在中國青年出書社的宿舍樓,假如舊書出書他必定會第一時光見到,王維玲壓根沒需要在幾個月后再托人捎給病中的柳青以期使他“興奮興奮”。《創業史》第一部出書后,王維玲一向親密追蹤關心著柳青接上去的創作,無縫對接著《創業史》第二部的出書。至多在1976年10月,中國青年出書社就正式將出書第二部上卷提上了議事日程。由于受病魔屢屢攪擾等客不雅原因影響,柳青自願屢次推延了第二部上卷的交稿時光。那時冊本出書履行的是“打算供應形式”,讀者依照出書社提早發布的出書預告預訂圖書。據此剖析,樣書版權頁標注的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”或許就是預告的出書時光,而現實出書時光應當晚些。

其次,印制樣書時光必定早于柳青收到的時光。柳青1977年9月29日收到樣書的時光應無貳言,以這一時光為基準,恰當扣除捎送路途和轉贈時光——它的印制時光年夜致為1977年9月中下旬。

最后,柳青9月底收到樣書,而王維玲稱該書10月出書,莫非是他記憶有誤?筆者不如許以為。王維玲既是《創業史》義務編纂,也是此書出書最威望確當事人,他對版權頁標注的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”“1977年6月北京第1次印刷”字樣置若罔聞,卻居心寫成10月出書,必定事出有因,不該貿然否認。

王維玲所說的10月與柳青收書時光非常接近,筆者禁不住想到出書界較為廣泛的情形,即冊本印刷時,印刷廠經常會先裝訂大批樣書供編纂校核或爭先上市,隨后依據印刷工期批量裝訂成冊。這般揣度,王維玲送柳青的或許就是1977年9月中下旬大批印出的樣書,而該書10月才大量量投向市場。

圖書出書是一項綜合性工程,出書社往往會將優良圖書設定在最適合的時光推向社會,與讀者會晤。記得1959年4月《稻地風浪》(《創業史》最後的名字)在《延河》月刊連載時,中國青年出書社就預計搶在同年“共同開國十周年的宣揚”出書《創業史》第一部,后來柳青為了特別打磨作品使之更為完美,而將出書時光推延到次年。鑒于此前《創業史》第一部宏大的社會影響,出書社1977年出書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單行本,會不會持續走“獻禮道路”?

閻綱1977年夏在北京造訪柳青師長教師前,從其他渠道清楚到:“柳青……批准將第二部前十三章先行出書,作為向黨中心獻上的一份心意。”柳青4月中旬已將第二部上卷最后一章交出書社排版,出書社6月完成排版、7月完成印刷向建黨獻禮應不存在懸念。可是不知因何緣由,《創業史》(第二部上卷)錯過了“獻禮建黨”,延遲成了“獻禮國慶”。

柳青(左一)與《創業史》主人公梁生寶的原型王家斌(右一)在稻田休息

柳青樣書或為“試印本”

對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單行本的版本停止考據,的確是一樁好像偵察破案似的精力歷險。

筆者搜集到4家出書社的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單行本,依照第1版印刷次序,它們分辨是:1.中國青年出書社,1977年6月北京第1版,1977年6月北京第1次印刷;2.陜西國民出書社,1977年9月第1版,1977年9月第1次印刷;3.四川國民出書社,1977年6月北京第1版,1977年11月四川第1次印刷;4.山西國民出書社,1977年9月北京第1版,1977年11月山西第1次印刷。經彼此比對,以上各書除封面和版權頁的出書社、訂價及紙張等有纖細差異外,182頁小說註釋一字不差。

綜上所述,中國青年出書社只要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”,而陜西國民出書社和山西國民出書社分辨標注的“1977年9月第1版”“1977年9月北京第1版”,書中註釋甚至連排布不均的多余空格都如出一轍。由此似乎也印證了中國青年出書社的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”,現實定版時光或許就是1977年9月。

在核對同為中國青年出書社“1977年6月北京第1版,1977年6月北京第1次印刷”的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單行本時,筆者發明有兩種渺小差別的版本存世。由于這兩種版本傳播于今的多少數字差異較年夜,筆者為表述便利權且稱存世量少的為“試印本”,量多的為“量印本”。這兩種版本封面、註釋、紙張、訂價等都雷同,只是版權頁內在的事務有纖細差異:其一,“量印本”比“試印本”增添了“封面design:方鄂秦”“2插頁”字樣;其二,“量印本”《出書闡明》中“生孩子一起配合社的成立”一句,“立”字誤排為“加”,實時發明后在“加”字旁人工補蓋白色鉛字“立”;“試印本”此句無錯誤。

從“試印本”《出書闡明》無錯誤、“量印本”有錯字又實時“改正”猜測,版權頁至多排過兩次版。從補充“封面design:方鄂秦”“2插頁”情形判定,“試印本”版權頁應當付梓在先,“量印本”版權頁付梓在后。

柳青樣書的版權頁《出書闡明》無錯誤,也無“封面design:方鄂秦”“2插頁”字樣,是早于“量印本”的“試印本”,這更印證了此前的揣度:中國青年出書社1977年9月中下旬先印出大批“試印本”,王維玲第一時光托人將書捎與柳青;共同國慶獻禮的“量印本”晚于“試印本”,直到10月才大量量印刷上市。

柳青《創業史》手稿

責編也不知曉柳青樣書中的七處修改

柳青平生為人低調,贈人新著常不簽名,親筆題簽留作留念的更是百里挑一。柳青樣書除了加入我的最愛價值不菲,筆者以為其修正內在的事務的研討價值更是值得追蹤關心。

經逐頁閱讀,發明柳青在全書十三章、合計182頁小說註釋頂用鋼筆做了七處修正:

一、(第一章)第8頁第六段倒數第2行,將“女同道王玉梅”中的“玉”字改為“亞”。“王亞梅”是人名,因此“玉”字是顯明的錯誤。

二、(第六章)第69頁倒數第一段第2行“自思考慮”中的第二個“思”字改為“自”。“自思考慮”語義不明,“自思自量”則曉暢明快。

三、(第六章)第73頁倒數第二段第3行對話中“任三嬸”的“嬸”字改為“嫂”。“任三嫂”是素芳對歡樂媽的稱號,“嬸”字或為筆誤所致。

四、(第六章末句)第75頁最后一句“王同道安心!我哭是為疇前的事!”在后引號內補充:“不是怕休息……”這句彌補,寫明了素芳怕前來撫慰她的王亞梅曲解本身是稱疾迴避休息,也強化了她對早年本身不懂世事時所做錯事的真心懊悔。

五、(第九章)第111頁第1行對話內“好好地下三伏的雨,數九的雪”一句,在“下”字后補“!”。一個嘆號,不單強化了語句的節拍感,也表現了楊國華對瑞雪兆康年的渴盼。

六、(第十二章)第164頁第1行“驕傲的表示”中的“現”字改為“情”。修正后語義通暢,不再拗口。

七、(第十二章)第164頁第二段最后一句“沒一個出面”,在“個”字后補充“人”字。彌補后的句私密空間子變得完全無歧義。

以上七處累計修正和補充漢字(含標點)12個,此中第一、二、三、六處為錯誤修正,第五處為標點補充,第四、七處為詞句潤飾。斟酌這些修正之處不難發明,修正后的文字較之以前不單語義加倍完全貼切,並且藝術表示力也加倍激烈和飽滿。

以上修正內在的事務可否在已出書的《創業史》中獲得驗證?帶著這個疑問,筆者查閱了1977年各出書社出書的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單行本,均未見修正舞蹈場地;再查之后以致比來幾年出書的各版本《創業史》,依然未見修改。只要中國青年出書社2009年出書的《創業史》一二部合集,編纂對個體顯明錯誤“自作主意”作了修改,如將第一處“女同道王玉梅”改為“女同道王亞梅”,將第二處“自思考慮”改為“本身考慮”等。

劉可風教員向筆者講過柳青的一個創作習氣:“凡是他的書重版前,城市對全書停止潤飾和修正,然后將悔改的樣書或校稿寄出書社。”柳青曾對王維玲說過,等寫完《創業史》第二手下卷時,將對第二部上卷一并修正出書:“十幾萬字的小冊子(筆者注:指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),未來出下卷時還要修正”。可是還未比及《創業史》第二手下卷所有的定稿,柳青的病情忽然好轉,作家既沒來得及將樣書修正內在的事務告訴王維玲,也未就此事作出囑托就猝然長眠。王維玲并不了解柳青生前在這本樣書上做過最后的修正,借使倘使知曉,他必定會在《創業史》重版時逐一悔改。

柳青在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樣書上的部門修正

柳青在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樣書上的部門修正

柳青修正樣書當真忠誠

睹書思人,這勾起了劉可風的長遠回想。

劉可風記得柳青對這本書尤為愛護,日常平凡放在絕對顯眼的處所,即便1978年春父親住院也帶著放在病床旁,伸手就能拿到。書中至今夾有一張條子,全文如下:“老柳:上午看你,因軌制,以后再看。王生杲、田安平易近4.12”。條子未署年份,劉可風說只能夠是1978年——這年4月,柳青住在第四軍醫年夜學第一從屬病院(即此刻的西京病院),他看過條子或許隨手夾在了書里。劉可風說“王生杲”是在西安任務的吳堡老鄉,條子中的“軌制”天然指的是病院嚴厲的探視軌制。1978年5月初,柳青病重轉院往北京醫治前,劉可風將樣書帶回家保留。柳青往世后,該樣書一向由劉可風保留至今。

1977年9月29日至1978年5月上旬時代,這本樣書一向陪同著柳青。書中的修正,也一定寫于此時。柳青之所以將樣書隨身攜帶,與他那時得病修正第二手下卷互相關注,或許是為了隨時翻看查閱,確保創作下卷時一直堅持文氣上的貫穿吧!

關于柳青的親筆修正,劉可風說:“父親對文稿的修正很是穩重,每次都是斟酌成熟了才落筆。從這七處修正字跡能看出,他對樣書的修正是非常當真和忠誠的。這些字,對于沉痾纏身的他來說寫得很是當真,基礎上沒用連筆。”

柳青是一個創作立場極端嚴厲的作家,他曾說過:“國民的作家……凡出手的文字要本著‘為社會擔任,為讀者著想’的主旨”“假如輕率從事,出版后發明遺憾良多,我若何能寫好以后的重要部門,心境若何能好,對讀者也是不擔任任,不尊敬的。”柳青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樣書及其修正內在的事務的發明,用現實證實了柳青即便站在中國今世文學藝術的巔峰,依然如苦行僧般堅持著對文字和藝術的無比敬畏!

柳青用平生踐行著“深刻生涯,扎根國民”的實際主義創作方式,他舉家落戶到荒僻的皇甫村,一住就是14年,他持久扎根于國民之中、與國民一道進步、為國民歌功頌德,嘔心瀝血創作出了無愧于時期的鴻篇巨制《創業史》。正如王維玲對柳青師長教師所作的評價:“他是把本身所有的的人生感悟、學問聰明、藝術技能獻給梁生寶、獻給了《創業史》。”

盼望文學研討者能對柳青《創業史》第二部上卷樣書修正內在的事務賜與追蹤關心,也等待中國青年出書社有朝一日重版《創業史》時能按照柳青生前意愿,對修正文字停止需要的修正,使平生尋求出神入化藝術境界的柳青師長教師的作品加倍完善。

(作者:文金,本名劉峰,系柳青研討學者,寶雞文理學院陜西文學研討所研討員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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